自己是在做梦。

要是梦，那就一辈子别醒了。

教主回到家大概是十点钟左右，林北宸今天心情特别好，带她去了电视塔顶的夜景旋转餐厅。食物味美，风景宜人，服务周到，两个人有说有聊小亲密的渡过了临时凑出来的一个半小时，居然也像正儿八经的约会似的玩得很好。她好像越来越会恋爱了，林北宸实在是个高手，一点儿一点儿，不声不响的就把她那点儿尴尬不自在给撇开。

远离江湖风雨的日子原来真的很好，除了偶尔说话有些半文不白，教主觉得自己已经很像个现代人了。

洗漱完毕正准备入睡，教主终于等来了左护法的电话，和她猜得差不多。只不过舒剑飞比她更坚定，简直就是认定了曲诺就是曲守信。

“我有直觉，我百分之百确认，她就是曲函，错不了了！”舒剑飞异常激动，是两辈子加起来教主都没见过的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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