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越短，信息量越大。

联想到卢院士参加完布鲁塞尔国际理论物理会议回来之后对自己的话，陆舟已经隐隐预感到弗兰克教授可能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对自己。

于是，他没有丝毫怠慢，迅速回复了邮件。

【我什么时候都可以，看您什么时候有空？】

等了一会儿，弗兰克教授没有回信。

陆舟看了眼时间，估计他大概是睡下了，便起身走进浴室冲了个澡，也去休息了。

一夜无话。

第二清晨，陆舟听着闹铃起了床，检查羚子邮箱，果然收到了回信。

【后我会去一趟石溪大学，大概会在那里停留三。如果你有空的话，我们可以在那里碰面。】

陆舟看了眼日历。

两后有一场讲座，但他已经向德利涅教授请过假了。

想了想，他编辑了一条邮件，回复道。

【好的，那就后中午吧，到了我联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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