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涣一开始并不确定。

直到她看见东方曦躲闪的眼神，才证实了心里的猜测。

原来他的幼年相识，就是这一场。

至于相识以后的事，杨涣也理的差不多。

不过她什么也没，更没有问东方曦。

许多事情，已经发生了，便再无法挽回，既是再找人寻仇，也再回不到原来的样子。

再，此事虽因他而起，可他本身也并不知情。

这么多年来，他应该也不好过吧，为了那时的缺失，陪了自己好久好久。

已经够了。

外面的雨一直下到傍晚，中间绿珠他们把烤好的兔肉拿过来，给杨涣他们分着吃。

东方曦的衣服已经全部烤干，重新穿回身上。

很暖，有火的温度，也有她手上的温度。

因为提及那年的一些事，东方曦今日的话特别少，眼睛看着火堆，一不心就会发起呆。

杨涣拿了一把短匕首，把肉一分为二，递给他一块：“吃一点吧，要是雨不停，没准咱们还得在这儿过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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