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打入敌人内部的探子。”

一阵夜风吹来，身旁佳人宛然一笑。

“我呢，确实是想调查杨飞翼，不过，不是因为你。”

“为了万菲？”

方清影没回答，大步朝前，甩着手里的丝绒包，心情不错。

送至公寓前，柳云堂挥挥手，没“再见”，转身要走。

“上去坐坐，胡献买了一台磨咖啡的机器，我给你煮咖啡！”

方清影露齿甜笑，站在台阶上等柳云堂回话。

知道表弟住在此处，却从没来过，上去坐坐也无妨。

两人走进电梯，齿轮嘎吱嘎吱转动，缓慢上校

“何明知道的事肯定比我们多。明让元来舞厅，找这个消失许久的哥哥好好聊聊。”

方清影目视前方，语气极为严肃认真。

柳云堂也道：“我觉得谭秘书肯定有问题，好像在哪里见过。”

“一身黑褂，白黑夜都戴个墨镜，窦万千，这是谭秘书的招牌打扮，几乎没变过。倘若如此，他很容易被人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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