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再继续和沈缙凡坐在这玩什么角色扮演了，一个心境已经病入膏肓的人应该去看的是心理医生而不是她这个呼吸科大夫。

“我想做什么，苏医生你还不清楚吗？”见苏娇然没了耐性，沈缙凡也懒得在这里和她佯装和善“我的最终目的，就是想看着自己用带血的尖刀把你一身白衣染红的模样。”

白衣，尖刀，血。

这三个词语编织到一块去，冲越过流年的束缚，穿过层层阻碍重现了那一晚上的画面在苏娇然的眼前重演。

须臾之间，她的眼神变得迷蒙，大脑中不愿意放过自己脆弱的电影正一帧一帧的放映着，当时她怕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一个举动会惹上沈缙凡这个恶魔。

可她不曾后悔，因为比起已经遭罪的妹妹来承受，她情愿由着自己来替她承担。

“白衣，尖刀，”过了很久苏娇然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她缓缓的把一对漫卷着恨和血丝的眼睛落在那个与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男人身上，不带丝毫退让的说道“不管怎么说，在那一场争斗中死人万劫不复，你寻不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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