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辰韬觉得他可能魔障了，总是想起裴文芊，想起她那张精致到惊艳的脸庞、她偶尔笑起来时狡黠的眼眸、她认真做题时认真的眉眼、她修长纤细的背影。

总之脑海里一直浮现她的身影，柏辰韬在第不知道多少次神游的时候，被一道清冷的声音打断，“你这道题写错了。”

柏辰韬下意识的朝声源处看去，在看到封景泽的脸时，愣了两秒。

封景泽见对方神情恍惚的模样，不由得开口，“你没事吧？”

他和柏辰韬同桌大概也有一个月了，柏辰韬的成绩他自然有所关注。

每次考试都考第一，平时话很少，不管做什么都很认真。这也是他一直没反对柏辰韬坐他旁边的原因，刚才那道题虽然有点难度，但以柏辰韬的成绩，这道题确实不应该错。

“哦，”柏辰韬摇了摇头，终于回过神来，看了眼刚刚做过的题，柏辰韬皱了皱眉头，拿着笔重新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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