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宁弈苒也不知道为什么说这句话，可能是喝多了，当然也有可能是吃饱了撑的。

裴文砚愣了下，看了她两眼，才缓缓点了下头，“嗯，你也是。”

裴文砚也记不清了，只记得宁弈苒从她十几岁的时候就开始跟他表白，总跟在他后面说喜欢他，他那时候心里只有工作，唯一留下的那点地方也都装着一个不能说的封槿怡，所以每一次他都拒绝，可是这丫头就跟打不死的小强似的，无论他怎么拒绝，她总能休息一段时间再来找他一趟。

他拒绝过很多人，每一次都是毫不留情的，甚至说出什么过分的话也不是没有，但可能是因为宁弈苒太有毅力了，这种毅力让他非常的羡慕，所以虽然每次都拒绝她，但是说起来也没说过什么伤人的话，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这样，她也没放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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