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一大早来到公司。收拾好桌面后，坐在那里开始打电话。这一次，我的确按照昨天林总提示的，把机构放在我主攻方向。距离我在这家公司死亡之祭，还有六天。我继续打电话。

“喂，您好请问您是常敏大学吗？”对方回道：“是的，我们是常敏大学！请问你是哪里？”我回道：“我们是HA公司。我们专门为国内机构信息化办公提供方案的。”那边回道：“哦！信息化办公？我们学校有网络了！谢谢啦！”说着对方要挂电话。我马上追了一句：“是你们办公自动化。不好意思，我刚才说的不准确”，那边还是爱答不理的：“哦，自动化办公呀？嗯，那挺好的。我们现在都是人工授课，人工编纂课题，老师们的确很辛苦！可是，怎么能自动化？”

我一听，似乎有一种莫名感觉，这家可能有点希望：“哦，当时然是使用笔记本啦！”那边木讷回道：“笔记本？我们老师都要有！人手一个”。我一听心里半截都凉透了，力气兴头立刻消减了大约50%：“噢，是这样呀！那你们学校还真厉害呀！你们主要用的什么品牌笔记本？我能问问吗？”那边回答：“什么品牌？你这人可真逗？笔记本吗！我们就是买的3块多的，好的那种呀！没说还有什么品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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