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他的媒介，不一定是物体或网络，也有可能是......人。”

范理觉得，事情有些明朗了。

卷发女人的资料很快就找到了，她叫劳方云，是一名校长，来自一家培训机构——鹰罗教育。

张报记得，小雪的养父杨晓明，夫妻二人都是博士，同为秋蝉大学的教授，两人对于养女的培育真是不遗于力，上的是最好的私立幼儿园，业余兴趣班上了无数个，钢琴、舞蹈、绘画、编程、口才、外语，全都是选的本市最好的学校。

这家鹰罗教育，顾名思义，是一家高端的拓展培训基地，专门教授鹰酱国语言、骑马、击剑、礼仪的学校。

一年的学费都要三万六。要知道，这可不是全日制寄宿学校，这样的学费，肯定属于天价了。

若不是杨教授身为高级人才，年薪加补贴，收入过百万，还真承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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