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一切，他在墟境中早已窥探的一清二楚，对墨苍穹的身份诧异之下更多的是敬畏。

虽然他依旧很纳闷，一个魔散发的为何不是魔气，而是那种死亡之气。

神秘的力量是令人惊而恐的，这是不可置疑的事实。

但是除却墨苍穹，叶妖染在他眼里算个屁，就算天赋再好，那也不可能在短期内修炼到能让他堂堂神兽认可的地步。

“我是你主人没错吧。”叶妖染抱胸看着眼前跟自己差不多高的蛇身，凤眸尽是妖艳的冷然。

“是，但是你别想我会真的臣服于你。”他们兽族说话向来不会拐弯抹角，因此他如实说道。

若不是有契约在身，恩人的内丹又还在她身上，他只怕早就趁机杀了这个人类逃跑了。

叶妖染唇畔弧度不变，她自然知道他不可能真的臣服于她，灵兽心高气傲，这点不假，更何况是一只修炼千年有余的神兽，光是活着的年头就要比她多好几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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