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登船,与老人挥手作别。
青林喊了一句,“后会有期。”
小姑娘叶枝解开铁锁,船桨抵住岸边,用力一拨,借力往清廷湖中荡去。
“瓜娃儿,路上小心,好酒没喝完,我给你们留着,保重…”老人在岸边连连挥手,人影在那清廷湖畔,略显寂寞。
…
江三用手拢在嘴边,用力喊道:“他娘的老陈,你昨晚可答应我,下次来时带我去清廷城逛最大的青楼,睡最美的花魁,男人说话得算数,不然是乌龟王八蛋…”
遥远的岸边传来一声大笑,“瓜皮…”
青林看见江三嘴上大大咧咧,眼眶却已微微泛红,笑着拍了拍他肩膀。
江三用手揉了揉眼睛,“他娘的风太大,眼里进沙子了。”
清廷湖上,风和日丽,水光潋滟,却是哪来的沙子。
…
当乌篷船从清廷湖划入护城河,又从护城河重新驶入那广阔无际的天长江,已然是月上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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