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的提示时又骤然体会了一把希望落空的怅然。

现在他身无分文，已经无处可去。

如果联系不到苏姚，他只有去找个金拱门蹭插座过夜并且希望店员不会因为他不点餐而把他轰出去。

他双手捏着手机，用力到在颤抖。

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饿了，之前“朋友”打发给他“买碗”的钱已经在今天早上在路边买了一套煎饼果子之后全部花光。他一整天都没吃东西了。

莫承觉得，就算饿死，他也不会去跟街边的流浪汉一起捡垃圾吃。

下午路过一个流浪汉时那人身上的恶臭和那混浊的双眼让他现在还心有余悸。

手机快没电了……

莫承眼里泪水打转，最终没有再拨号，而是给苏姚连着发了好几条短信。

-姚姚，对不起。

-现在才知道原来我是这么爱你。

-我什么都没有了……

-我还有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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