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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冉走后，向莱耸耸肩，端起茶壶为自己添满，一口仰饮而尽，这才直面斯然，一副正色：“斯定然，我跟阿冉是高中同学。”

“波波下午跟我提过。”斯然端壶要为她斟上。

向莱摆手，靠上椅背，面上不复嬉笑，紧紧谛视他，“年前阿冉生过一次大病，住了一个礼拜的医院，病好后她人话多了不少，可是你一出现，立马把她打回了原形。”

斯然敛眉，“向莱，你的意思——”

“我可没什么意思。”向莱蓦地又撇开笑，“不要曲意哈，我这个人是很和善滴。来，先让我来猜猜，你回国前是一名……律师？”

“是的。波波告诉你的吗？”

“算……是吧。你身上充满了精英的气质嘛。”

“谢谢。”斯然微哂，他当是赞美。

“你有自己的事业，并且发展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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