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剑的手。

“江……”沐凡歌一怔，他怎么来了。

“凡歌师妹，别中计了，不是卫老夫人。”风怀情与凌霜也御剑进入了湖心亭，风怀情说完，凌霜向她点头示意。

沐凡歌看了看垂头坐着的毫无动静的卫老夫人，又看向他们，一脸疑惑。

“方才我与轻石去看卫小姐的时候发现，卫小姐的血咒上还加了一道禁制，凡是看过卫小姐的大夫都会身中禁制，过不多久就被吸光精气而亡。”

“这么说来，那些人不是卫老夫人杀的……”

江轻石接着道：“而且卫老爷也解释卫老夫人院中的树，那是卫老爷的爹当年种下的，原本是守护家宅的长宁阵，后来被一个道士挪了几棵，便成了吸取生灵死灵的聚灵阵。”

“所以他们才这么痛恨道士？”沐凡歌问道。

“那些臭道士，没有一个是好人……”原本安静坐着的卫老夫人，忽而挣扎地抬起了脸，双眼圆睁，似乎想起了一件极痛心的往事，面色狰狞，声音沙哑得可怕，“他们害死了小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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