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一心整个人都彻底没了力气。

若不是杜姿彤眼明手快，一把扶住她，只怕她已瘫倒在地。

她大口大口抽气，沙哑的嗓子里只能发出低弱的沙沙声。

“容……容听……他他……”

洛一心扑到杜姿彤的怀里，想要放声痛哭，声音却怎么都发不出来。

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心口疼的好像被生生撕碎，鲜血淋漓一片模糊。

过了许久，她才能发出很低很低的声音。

“……都是我的错。”

“是我错了……该死的人应该是我，是我……”

杜姿彤紧紧抱着洛一心，眼眶通红，泪水在眼圈里摇摇欲坠。

“一心，不怪你，是我们低估了……低估了席穆可的邪恶！”

“是我们习惯将人想象的更善良，还以为他还有可以挽救的机会。”

“这不怪你……真的不怪你。”

杜姿彤此刻也很自责。

如果她更坚持初衷，让席穆可接受法律的制裁，不心软打算放他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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