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想办法得到他的……”

巴斯还要继续下去，伙计却过来请菲力和林梅出去。

伙计一脸冷漠，板着张马脸，向菲力下达逐客令，“对不起，请你出去。”

“你什么？”林梅质问伙计，“我们是来吃饭的，你竟然赶我们出去？”

“你们是魔界的人，我们这里不欢迎你们。”

坐在红橡木桌前的菲力自带威严，伙计垂下眼皮像是在念台词，声音呆板，他绷紧了身子，提防着菲力会对他发难。

菲力明白了，他记得在护送游行队伍里一个胖胖的耄耋老人，和一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瘦老板时，曾来过这附近，恐怕是他们认出了他，就算他们不再高喊着要处死他，也不会愿意为他提供饮食。

目送菲力带着林梅下楼离开，餐馆伙计一点抱歉的意思也没有，他拿着抹布将菲力同林梅坐过的地方仔细擦过，才继续去招呼其他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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