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惊鸿的声音响起，她看着林默默：“你想想，当初你和唐麟都遇险了，唐麟难道就不怕自己死在异国他乡吗？她依然选择让你来我们这里通风报信，保住了你们杂耍班子那么多饶性命。”

“她也是人，她当然也怕死。只是她并没有那么忘恩负义而已。”

王凤虽然受人威胁，但是完全可以有别的选择。

尤其是在她进入了将军府之后，将军府难道没有能力保护她吗？一个王惊鸿都劫不走，又怎么可能能进入将军府将她给杀了？

“她……她最后的选择是，要把我毒死？”

林默默还是鼓起勇气，问出了这句话。

王惊鸿沉默了。

沉默，就代表着是。

林默默摇摇头：“哎，这一次，杂耍班子分崩离析，或许是一件好事。”

王惊鸿有些惊讶地看向林默默，后者则笑了起来：“你不觉得，留下来的，都是经历过生死，最靠得住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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