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结着薄薄的一层水珠，有人认出了她，三五成群在背后议论指点，柳绵绵低下头加快脚步赶回宿舍。

程欣开门见到她有些意外：“绵绵，你怎么来了？”

“我过来看看你们。”

程欣敏锐的抱了下她：“进来坐吧。宿舍里就我一个人，丽丽她在工作。”

“这么冷还在工作吗？”柳绵绵坐在自己曾经的位置上，她仰头盯着天花板叹了口气：“一开始还不如不搬出去。”

“怎么了？是不是沈学长欺负你了？”

柳绵绵摇头：“没有。”

顿了半晌，她盯着程欣看：“欣欣，你认为，一个女人为了一个男人自杀会是什么原因？”

“还能是什么原因？求而不得因为爱情呗。”程欣嘴快，脱口而出后她发现柳绵绵的脸色不大好，她清了下嗓子。

“绵绵。”她认真道。

“嗯？”柳绵绵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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